市场关门,商店空柜,买面包也要排长队……俄罗斯人对苏联解体前后消费品特别是食品匮乏的窘境至今仍记忆犹新。10多年过去了,如今俄罗斯市场已经大变样了,不仅商品供应充裕,与百姓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菜篮子”问题也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近年来,随着经济的不断增长,俄罗斯的零售业发展迅速,各种规模的超市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成为俄罗斯人购物的“新宠”。最有名的当属大型连锁超市欧尚,仅在莫斯科就有9家,均坐落于环线以外,每家占地面积都在两万平方米左右,停车场有数千个车位,与宜家、欧毕、梅伽等大型商场连成片,构成一个庞大的购物广场。在管理和销售方面,欧尚执行欧洲标准,所售商品价格比其他商家便宜10%—20%,而且质量过硬。每逢周末购物高峰,欧尚内外就人潮拥挤,热火朝天。每个收款台口都排着10多米长的队伍。
在莫斯科,像“拉姆斯托尔”和“第七大陆”这样的中型超市也不少。此类超市通常分布在住宅区,或人口较密集的地方,购物环境也相对较好。小型超市则有“戈比”、“五分”、“吉克斯”等,只提供日常饮食和日用必需商品,环境较简陋。除此之外,莫斯科还有许多出售蔬菜、服装及小商品的露天市场。最大的是“伊兹玛依罗娃”大市场,被中国人按汉语谐音谑称为“一只蚂蚁”。这里是中国生意人集中的地方,中国市场上的商品大多都可以在这儿买到。
莫斯科的食品消费市场别具特色:
一是同为超市,价格悬殊大,档次高低分明。总的来说,在价格方面,大超市最便宜,其次是小超市,中型超市相对较贵。而在中型超市中,“第七大陆”又远比其他几个档次高。半公斤装的一袋面粉,在这里卖40卢布(3卢布约合1元人民币),在小超市“吉克斯”只卖25卢布。当然,不同超市有不同的消费群。
二是食品价格季差惊人。譬如,秋季市场上的黄瓜每公斤约40卢布,冬季就涨到120卢布。青椒、茄子的冬季价格每公斤都在200卢布左右,比肉类与河鱼的价格还高,简直就是奢侈品。最便宜的是土豆、洋葱和胡萝卜等莫斯科人的“家常菜”。
三是中国白菜受欢迎。在任何一家超市或露天市场上,总能看见中国白菜的影子。记得有一次,我和朋友在欧尚购物时,看见几位俄罗斯老太太在精心挑选中国白菜。见到我们,她们立刻上前询问我们是不是中国人,继而又打听怎样挑选白菜。
有统计说,莫斯科已成为世界上继东京之后消费最昂贵的城市。这一方面说明莫斯科人的腰包越来越鼓,另一方面也意味着低收入者的日子更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