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经历了很多风雨的女人,1973年11月26日出生。我一直在想我的父母他们是一时的欢愉才让我到这个世界上的吧。我的童年没有什么快乐而言,每天父母总是为生活的 锁事争吵个不停。我是一个女孩子却没有过一个属于自已的布娃娃,很小的时候,家庭的责任就落在了我的身上,以前每个暑假都在我的邻居家纺织。这样是为了自已上学可以有学费。高一读了一年,就被叔叔叫回家,说你们家境不好,你别读了去上班吧!我有两个哥哥,大哥以前老是在外混的很少回家,要回家也是盯爸爸的那几个工资,小哥哥在十八岁那年跟人打架变成了现在的精神分裂症,没有正常人的思维能力。当我在少女时代的时候我却不能和正常人一样的恋爱。因为家庭的重担让我透不过气,于是发誓要好好做人做事。
十八岁那年在商场上班学到了很多东西,晚上还要到一家打火机工场兼职,一年后我自已开始经商。身边也有很多的狂蜂浪蝶,也有很多好心的邻居和妈妈的同事为我介绍男友。但我都很小心的把好门关。开始修炼和男人怎样纠缠。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小学同学的姐姐,她一直围着我赞我如何如何的漂亮,在中国真是太浪费,她说可以带我出国,我就这样悄悄的跟了她当时东借西凑也只有七万元,其它的她帮了我以后还。一个星期后就这样开始了我的越国路程。坐船坐了十五天吧,晚上一闭眼就会有很多男人的手伸到我们的胸前,我们白天才敢睡。有一次后面坐着的那个男人脚老是伸在我的手臂里,我不过说了句神经病,乐萍说他们干么欺负小孩子却遭到了前后很多手的攻打,我们就这样坐船做车。当时蛇头是漳州人,他连其它男人和我们说话也不准。不过还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我的心里也没有惧怕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是我们顺利到达了目的地,她的亲威却不理我们,把我们扔在十几平方米房间的异国,我们不懂英文,但那时的我很顽强用字典拼凑着找到了工作却每天回来要给她辱骂,因为中国人的餐厅要我都不要她,后来我和她分了,我在裁衣厂遇到了一个南京人,他帮我离开了乐萍。我开始和他们一家同住,一个小孩子一个菲佣还有他老婆,声称会帮我找工作帮我学英语和电脑,那时的我正需要充实,但他会时而爬上我的窗头,后来因为钱的事我找到他,他明帐少了我四千多美金,后来我找到他时,他说我以前在他心目中是纯洁又高贵的女神,现在却活象一个女杀手,就差带两个打手过来了,要钱没有,要嘛有个女儿你抱走,那晚我留宿,他却开了录象在邻床打起了飞机,还不时发出很恶心的呻吟,完了叫我帮他拿纸巾,他说有时奇怪我是不是女人为什么没有情欲。
有时晚上到酒吧做吧女时常有鬼佬拿着啤酒想搂你跳舞,一次因为拒绝而被人泼了一身的啤酒。反正我那时是拼命的赚钱,但我都是用我的劳动和智慧去打过来的。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自已的使命。社会教了我很多,聪明的女人用脑袋赚钱,只有最笨的女人才用身体赚钱。还有男人要征服世界然后征服女人,女人只要征服了男人就等于征服了整个世界。我眠记在心。后来遇到黑社会,一个戴眼镜很斯文的台湾人,他说看到我有种初恋的感觉,时不时会说今天月亮真圆想带我兜风,他说我想要的他都可以给,但我说我希望自已的人生是自已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我不想靠人,他没强迫过我是因为我让他有精神的那种恋爱感吧,直至一天他生日带了几百个小弟我才知道他的身份。
那时遇到荣,我早上有两个小时在一家公司打扫,荣就住对面的酒店,他看了我一个星期后,约我吃饭。那时我开始喜欢荣,但没想到以后我们也没有发生过关系。直到台湾人开始想控制我的时候我只好求助荣,那年他23岁,他是香港人。回国后,供了两层楼的首期,买了的士给大哥,带上小哥去北京看病,回来已被大哥输掉所有的积蓄和车。于是他就去另外一个国家挣钱去了。
相关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