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你在葡萄种植、葡萄园选址上有什么独到见解吗?
伯纳·希肯:葡萄园对于酿制高品质的葡萄酒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就像杰卡斯标志性的葡萄酒来自于标志性的葡萄园一样。葡萄园产区加以当地风味以及多重口感。例如,杰卡斯珍藏巴罗萨西拉同时兼具典型西拉葡萄品种的李子风味,以及巴罗萨谷典型的“水果蛋糕”口味。
记者:与葡萄酒打交道的过程中,最美妙的体验是什么?
伯纳·希肯:在我的酿酒师经历中,最荣幸的是能品尝到一些澳洲极致佳酿的演变。例如,2002年杰卡斯雨果赤霞珠葡萄酒是一款非常有潜力的酒,经过多年的储存会提升其成熟度和口感。
记者:你每调制一种新的葡萄酒,这种创造的灵感来源是否与你周围的生活有关?
伯纳·希肯:大多数酿酒师都非常具有“激情”,我同样秉承了这样的性格!这赋予我学习新葡萄酒酿造技巧和新品开发的激情。
记者:杰卡斯品牌是您倾注最多心血的葡萄酒品牌,为什么会如此衷情它?
伯纳·希肯:我对于杰卡斯和它发行35年以来拥有的成功而感到自豪。杰卡斯品牌在世界各地享有盛誉,我很高兴去到每一个市场,与乐于选择杰卡斯的葡萄酒消费者沟通交流。杰卡斯通过酿制新鲜优雅、口感一流、充满澳洲风格的高质量葡萄酒向人们公开真诚地展示‘真情有我’的理念。始终的坚持也使杰卡斯一直忠实于品牌本身一级葡萄酒消费者。
记者:您怎么看待中国的葡萄酒市场?
伯纳·希肯:中国的土壤和气候与澳大利亚不同,这也给予了像梅洛和赤霞珠不同品种葡萄酒以不同风味。近200年来,澳大利亚一直为致力于开发适宜不同种类的葡萄的种植区域。在中国,随着红酒市场的成长,新的发展和进步也不断涌现。
酒窖:藏着新世界和旧世界
“在欧洲的富人圈里,藏酒以万计的人比家有 3辆法拉利的人自豪。衡量富裕的高标准就是看你是否拥有稀世珍品的酒窖。”
——法国品酒师帕特里斯·库亚
金融街,北京财富最集中的地块之一。高楼如从天而降般直直地插入地里,车辆在路两边安静地穿行,路上少有的几个行人都是面无表情,匆匆而行。冷风中,加快步伐,走进富隆酒窖。
墙被从上到下的暖黄色木格子包围,无数瓶红酒安静地沉睡,一种暖意油然而生。这里是北京最具规模的酒窖之一。与国外传统意义上的酒窖不同,富隆酒窖更为商业。“这里有独立的小包间,可以供客人品酒、聚会。”马钊说。
这是一个商业性质的酒窖,是红酒零售终端的一种形式。在国外,酒窖通常分作酿酒酒窖和储酒酒窖,前者是酒厂制酒必不可少的一个空间,而后者是酒厂和很多私人收藏家藏酒之地。“国内也有一些私人的酒窖,但是毕竟和国外的酒文化有一定距离。”
“在土地深处的酒窖中,栖息着被细心呵护的宝贝们:黄色光滑的标有生产年份的细颈瓶,因年代久远,覆盖着一层厚如裘皮的灰尘,或灰或白似绒毛,像夜晚灰蛾颤抖的触角。庄园主人拔去其中一瓶的瓶塞,一个安静的时刻到来,举起手里的大肚酒杯向高高穹顶敬酒,先是观,然后闻,最后是品……”法国女作家Colette曾在作品中这样描绘酒窖品酒的美妙。马钊曾经拜访过欧洲著名酒庄的酒窖,“灰尘是必须的。好的红酒进入酒窖的时候都要登记,卡片上标注酒的年份、产地、标价,因为一旦放好以后,是不可以随便挪动的,连灰尘也不可以清扫,因为震动干扰会造成酒品的早熟。”“震动会让酒品风格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有许多‘娇贵’的酒品在长期受震后,比如运输,常常需要‘休息’两个星期,才能恢复原来的风格。”
富隆的员工习惯叫他马老师,因为他平时负责员工的培训。刚刚毕业的时候,他就在国内一家知名的葡萄酒厂工作。刚进厂的时候,他还是个完全不懂酒的酒盲。“那时候,就觉得厂里最便宜的葡萄汁酒好喝,甜甜的。但是,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就慢慢能品出不同的口感。”丰富单宁带来的饱满口感,需要丰富的品酒经验才能欣赏。“酒厂的酒窖陈酿过程是对酒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这时对酒窖要求也非常严格,但出厂后相对要求要低一些,就好像一个人成年了一样,相对来说对环境适应性要强。”